我是玛奇玛小姐的狗

【23:00 切光】红线

     源赖光还穿着在道场武用的道服就被摇摇晃的  塞上一顶轿子,他发现今日的人也格外的多,源 氏的人都里里外外的围在了轿子左右。

 

   “听说源赖光大人要嫁给妖怪了”“听说好是像………败给了大江山?”源赖光皱起眉头,掀起盖头,有些不满的抱怨道,“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源仲满叹了一口气,俯身摸了摸源赖光的头,“赖光,我很抱歉,这次的战争我输了,作为对大江山的补偿……我将交出我最珍贵的宝   物,那就是你,赖光”“父亲…………”

 

“很抱歉,赖光,我是一个失败的父亲,没什么好说的了,赖光,一路顺风吧,抱歉”源赖光明显还想说些什么,可轿子已经摇摇摆摆的被抬了起来,源赖光只好住嘴。


   可能是由于这是山路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心里作用的原因,一路上源赖光只觉得这一路上实在是走起来崎岖,“看来,这大江山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破破烂烂的。”走了一段路轿子终于停了下来,“到到……到了大江山了”轿夫颤颤巍巍的出了声,就算是他也能明显的发现这位源赖光大人心情欠佳,源赖光下了轿子,极其不满的说到,“我想大江山也不会是什么豪华的地方”话说了一半源赖光就卡住了,他看了看金光闪闪的宫殿哼了一声,“真是淫靡的妖怪。”

 

    “先去鬼王座拜见一下吧。作为一名……有礼貌的源氏族人。”源赖光想着,但是源赖光没有想到的是鬼王会这班没有教养,“你这种干瘪的小鬼都能当大江山的童养媳??”酒吞童子忍不住放声大笑,源赖光忍住想要拔刀的冲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还真是抱歉啊,鬼王大人,但是鄙人只是被家父送来大江山而已,童养媳什么的家父并没有提及”酒吞童子握住酒盏的手一颤,继而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你们源氏什么金银珠宝没有,那个老东西怎么偏偏送来你,这不是要和我们大江山当亲家的意思?”就在源赖光脸色原来越差终于忍不住拔刀而起时有个妖出声了,“把他给我……”

 

    源赖光回头看见了一个妖怪紧紧地盯着他,那个妖怪的眼神仿佛淬了火,一直都望着他那个妖怪又重复了一遍,“把他给我。”

 

    酒吞童子沉默了“那就把他送到鬼切房吧”毕竟…鬼切实在是很少开口主动和他索要什么,他平常实在是沉默寡言的很。酒吞童子若有所思感觉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源赖光坐在这个沉默的妖怪的旁边,那个妖怪开了口,“我能看见我的手上缠绕着红线,红线的另一端,是你。之前有个破落的自称是神明的女孩来到大江山,她很凝重的和我说了一话”鬼切短暂的停顿了一瞬,他死死盯着源赖光“这份血之契约,即使死亡也不会停止”

 

     所以我看见了你,这是命中注定不需要刻意寻找。


   源赖光嗤笑一声,站立起身“那这样, 不如遵从你话中的契约,我需要你成为源氏的兵器,我也会把自己交给你,成为我的刀吧!鬼切!”


   “作为代价……在我弱冠之时,我可以履行你的,任何愿望。”“……我答应你”鬼切听到了一声轻笑“那么,明日卯时和我回源氏。”

 

    我用我的血作为媒介封印了那只妖的记忆那只妖说有一有一段红线牵连着我和他,……我好像看不见。

 

   我没有过去的记忆,那个少年告诉我,他是源氏的阴阳师,在山中除魔遭到恶鬼袭击,陷入绝境时,佩刀化作家族的守护神救了他,那遍是我真的……是这样吗?我定定的看着那个少年,我看见了一条红线紧紧的缠绕着我的手,然后无线的蔓延,直到缠到了另一端,那个少年的手上。红线逐渐变成了淡透明色。

 

五年后。

 

   鬼切觉得他最近有些心神不宁,可能因为他听到了主人要……娶妻的消息吧,那位红叶小姐真的很貌美,也很有贵族的气质。可是主人真的愿意娶那位红叶小姐吗,明明和主人连着红线的是我啊,鬼切委屈巴巴的想着。

 

“鬼切?鬼切?”“啊!是,主人”源赖光揉着额头,近来是事情真的有够他烦心,源氏长老的步步逼婚,还有鬼切……不对,鬼切最近怎么总是在公堂发呆?这可不是源氏利刃该有的行为,近来,源赖光可是提醒了鬼切多次了,于是源赖光清了清嗓,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鬼切,你是我源氏最锋利无畏的刀刃。可你现在的犹豫和彷徨让我觉得你懦弱至极。”鬼切眼神暗了暗,单膝下跪道“……万分抱歉主人,属下本不该如此只是属下心中一直心系某事”明明鬼切的语气还是平常般,可是源赖光却偏偏听出了一些委屈。

 

“属下想知道,主人和红叶是真的两情相悦吗”

 

    鬼切等着一个答案,他甚至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可他偏偏听到了一声轻笑,“我本来就没有见过那红叶几面,何谈而来的两情相悦?我与她通婚,本来也就只是为了利益而已,反倒是你我精心制作的源氏利刃怎可为此等小事就心神不宁?”这明明对于鬼切来说是一个很好的答案,可是鬼切偏偏觉得这让他更加心神不宁了。他感觉有一种发自心底出来的,奇怪感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要从自己体内冒出来了。

 

是夜。

   血,血,铺天盖地的血腥味覆盖住了鬼切,浓浓的盖住了他的视线,他看见了,另外一个他。


“他欺骗了你,他利用了你,你脚底下的尸体全都是你的同族,全部全部,都被你杀了 ”恶鬼在他的耳畔低语。


 “……主人他高洁,强大,正直。是不会做出这 样恶劣的事情,你这恶鬼休想借此来离间我和主 人!”鬼切双眼发红拿起髭切砍向那只白发的恶 鬼,刀刃直直穿过他的腹部,


“噗。咳”一口滚烫的血喷了出来,鬼切发现自己的腹部也血流不止,那恶鬼狂笑不止仿佛入魔了一般神色癫狂,“我就是你啊,鬼切,我会让你回想起来的那个家伙是如何欺骗你的。”

 

“这份血之契约,即使死也不会停止”

 

“他欺骗了你,利用了你,你杀了你的同族”


    红线、源赖光、同族、另外一个,他各种各样的信息混杂进鬼切的脑子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忍不住痛苦的大叫,“他说过的弱冠之后,会实现我一个愿望的,他……居然胆敢娶别的女子?他这是欺骗了我,欺骗我!!”恶鬼,哦,不是应该是“鬼切”癫狂的嘶吼着。

 

血泪顺着他的脸庞坠落,连带着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很清晰


 “源赖光!!!!!”

 

  “源赖光!!!!!”

 

“你妄想离开我不可能!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那个女人在哪里?在哪里?只要杀了她……你就不会离开了吧?呵呵哈哈哈”

 

 鬼切顺着来时的道路返回源氏,却不记得自己砍杀了多少人。

 

  鬼切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只是机械而又麻木的挥舞着双刃。


   到处是血,地上,眼前,让他看不清。


   但他不想去管,他只想找到源赖光,带他离开这   里。把它锁起来关起来。让他永远和自己在一起

 

   他隐约地看到了一个女人在源赖光的房里,


   于是他在门口驻足,透过鲜血看着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鬼切觉得自己喘不过气,他颤抖的一步一步的走进了源赖光的房里,他看见那个女人惊恐的大叫……好吵…好吵啊……我还想看见更多更多的……血啊。于是他不顾那个女人的挣扎叫喊,提刀刺穿了她的腹部,看着她像破碎的蝴蝶一样坠落。温热的鲜血溅了他一身。

 

    源赖光被满目的业火吞噬了目光,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大火中的源氏宅邸,然后他看见一个白发的妖物摇晃的走向他,还痴痴的念着他的名字。

 

“赖光……赖光……赖光……”

 

   鬼切拔刀刺向进源赖光的身体,源赖光的刀也刺入了鬼切的身体,而那该死的妖物还在痴痴的念他的名字,鬼切一把拔出了刀陶醉的舔着刀尖血。


       “啊……这样的红色就像是连接着我和您一样的红线呢,真是一样漂亮的血色。”

 

          他回想起自己将刀刺入源赖光胸口的那瞬间,不自觉的流下泪来。

 

        “我终于杀了你了... .源赖光... ."

 

         鬼切顺着源赖光渐渐瘫软的身体将他放平在地上,双眼紧盯着殷红的鲜血从他口中涌出。呜咽着,颤抖的双手顺着被染红的衣物抚上他脸。

 

     “看着我...看着我! !”他用力的掰过源赖光的头强迫那双无神的双目盯着自己。

 

       这就是他曾奉为神明,打心底爱慕,渴望而不可得之人。如今他躺在这肮脏的土地上,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他是如此的爱着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要死了

 

       他因全力劈斩而全身紧绷。过度的愤怒让他的头脑不甚清醒,刀刃划开肉体溅出的鲜血糊住了他的双眼,让他一时看不太清躺在地上的人是谁

 

         [此刻现在躺在地上呼吸微弱的人是谁?]

 

       他一瞬间头脑空白无法思考,只能纂紧手中的本体刀。

 

            [他要走了,他要离开我了,......

 

             [他.... .怎么样了]

 

         待他回过神来,口腔早已被鲜血和肉块塞的满满当当。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吞咽着,从胃部传来的饥饿感将他一举击溃。

 

 “您是故意的吗,主...”

 

     无人应答

 

  “您是想以这种方式离开我是吗,赖光大人?”

 

      无人应答

 

       于是他不在压抑自己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像沉迷于血肉的恶鬼一样撕扯下源赖光的血肉大口咀嚼。

 

         “不要妄想离开我。”

 

“……把你吃掉的话,这样也算我们永远在一起了吧?”

 

                                       be:断掉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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